潜伏

闲话张九龄七

    《琅琊榜》中的梅岭应该不完全指现在江西南昌的梅岭,《琅琊榜》是个架空小说,里面很多多少原本就可以虚构,当然不可避免有参考原型。但是,但是,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邪,来一波预警,不赞同的直接跳过!

创作原本就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我最烦很多人死板地分析很多东西,拿《红楼梦》来说,红学家总是要把里面的人物一对一的对应到某些人物原型上,总觉得,男性角色就对应现实中的男性角色,女性角色就对应现实中的女性角色,可是创作里面是完全可以将人物性转过来的,而且并不是一就要对应一,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东西打碎重新组合,我举个例子!假如我要创作一部小说,人物原型我可以参考身边朋友,但是我可以把男性朋友性转成女性朋友,我可以把A B C身上的性格特点、经历打碎来,挑选一部分安插到我想创作的这个人物D上,我也可以把我自己的影子安插到我创作的各个人物上,甚至我创作出来的几个截然不同的人物就完全可以是我自己的几个方面。一不是一定要对一,一可以对多,文字游戏就是作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藏了又藏。早年我被带偏得很严重,比如看《琅琊榜》,我很喜欢梅长苏,很多人说他的原型是山中宰相陶弘景,然后我疯狂去搜索陶弘景的资料,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梅长苏的原型一定只是陶弘景呢,作者可以借用陶弘景的大框架,但是也完全可以把他身边人甚至是历史上自己喜欢的人物的特点拿出来借用杂糅到梅长苏身上,所以塑造出来的人物会饱满。我们说现实中的人是很复杂的,我们身上的品质可以说比较难得改,但是创作不是这样的,我完全可以创作出非常耀眼的人物,比如我把张九龄的风度借用给他,我把李白王维的才华借用给他,我把岳飞的忠借用给他,我赋予他曹子清的深情与不正经,我也可以赋予他卫青的军事天赋等等等等,杂糅,打碎,重组,优化,一个新的人物就出来了。说回梅岭,《琅琊榜》中有萧景睿在秦岭崖边折梅送给梅长苏,即便作者写的不是现在的梅岭,那她觉得梅岭这个名字好听拿来化用,觉得陆凯折梅赠范晔很合适拿来用都很正常,就像我很爱陆凯写的“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我就在想假如我创作一个人物,就拎枝桃花做武器,名字就叫一枝春。

单向思维和学生思维一样有时候会害人的,“我努力就会成功”,“我好好工作就一定能有回报”,“我对别人善良一点别人就会对我善良一点”等等等,假如总是这种单一的想法我建议把充分条件,必要条件,充分必要条件,不充分不必要条件好好琢磨琢磨,不要一味劝慰自己“吃亏是福”,“xxx压榨我是为了锻炼我”,“以后会遇到无数批评所以我得习以为常”等等等,扯的远了,总之有些数学里的思维是很有帮助的,没事拿来练练脑,再读一些东西就有不一样的想法

再说张九龄的识人术。

张九龄看人眼光不是一般毒辣,很多人甚至都不信他,觉得咋可能预料事情能这么准。

其实不玄乎。

太阳底下无新事,你总能在历史中找到很多教训,只可惜,事情没有发生到你头上永远是不以为然。人性极其复杂,可是偏偏有人喜欢考验人性,想以此证明某种感情是忠贞不渝的,闲。过来人总会提醒我们社会上人复杂,其实很好理解啊,翻翻奸臣传,看看人家是如何弄权弄人心,看看人家如何阿谀奉承,看看人家玩的手段,就懂什么叫小巫见大巫。人性当然也是有光辉的一面,所以我们能见到亲情,爱情,牺牲,奉献,舍小我,以身济民,士为知己死,虽千万人吾往矣。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就是这么复杂啊。

哪能一语道尽千百年来都说不清的理,哪能一人一笔妄想写尽千百年来的风流子,这叫不知羞,叫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我欣赏张九龄,因为我很能理解他的想法,我知道他看得通透,可是看得通透也扭转不了一些事情,可以规避风险,然而大厦将倾,一人不可能力挽狂澜,他能在大唐最繁华的时候听到敲响的警钟,可是天子沉迷在繁华的美梦里,经济形势依旧欣欣向荣,百姓富足,甚至在他离职后李林甫当权时,大唐国力依旧在向前发展,他在这时想敲响丧钟,这份丧钟,只可能是为他自己而鸣。

后来的宰相崔群曾点评说,张九龄的罢相与李林甫的当权是唐由盛转衰的分水岭。千百年来,李林甫背尽骂名,他的确人品低劣,但是你不能否认他是个能臣,他的一些政策后人看来是为安史之乱埋下祸根,可在当时未必行不得。我们不能只把罪过归结于红颜祸水,不能只把罪过归结于他李林甫,不能只把罪过归结于唐玄宗,这都是没有担当精神的提现,天、地、人在功过兴衰中都有发挥了作用,假如一定要欺骗自己偏拿一样东西来背锅,那归结于气运吧,盛极必衰,国运将衰,气数将尽。

黄粱一梦,乐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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